Les mariés de la Tour Eiffel 埃菲尔铁塔前的恋人
与妻子蓓拉的爱情也是夏加尔绘画的另一个主题。那是在战争爆发的第二年(1915年),夏加尔与心爱的蓓拉终成眷属。虽然这桩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一开始遭受了女方家庭的巨大非议,但值得庆幸的是,他们的婚姻十分美满。妻子一直是最懂他的人。夏加尔说:“只要一打开窗,她就出现在这儿,带来了碧空、爱情和鲜花。”甚至他的创作如若得不到妻子的肯定,便不知该如何是好。而夏加尔对生活的爱,很大一部分也源于他对妻子的爱。这一时期的画作也突出表达了这一点,作品中都是情侣成对出现,例如他在1916年与1917年创作的《粉色情侣》和《灰色情侣》更是直白地表达了爱情带来的甜蜜,更为突出的是他的名画《生日》,这或许也是夏加尔最为著名的作品,通过梦幻般的构图和造型,给人带来无限的温暖、爱意与感动。
I and the village 我和村庄
“一战”停战前夕,俄国爆发了十月革命。夏加尔起初热烈拥护革命,出任维捷布斯克地区艺术人民委员,着手在当地创办美术学院和博物馆的宏大计划。但是,在两年半的紧张活动中,见到美学上和政治上的争吵日益加剧之后,夏加尔放弃了工作而移居莫斯科。其实,蓓拉一开始就看出,丈夫不适合复杂社会的纷扰,他只是一个真诚的画家,一个不善于从政的纯粹的艺术家,天真而淳朴。而因为有了妻子的陪伴,那些挫折似乎也变得不值一提。
Self-Portrait with Seven Digits 自画像
天上飞的马、绿色的牛、躺在紫丁香花丛中的爱侣、同时向左和向右的两幅面孔、倒立或飞走的头颅、中世纪的雕塑……这些梦幻而又充满想象力的图案都是马克·夏加尔画面中的主角,他仿佛见到过它们一般,信手拈来,把它们一个个地装进了自己的艺术世界,用爱拼接起来,悉心而柔软。经历了印象派、立体派、抽象表现主义、超现实主义等流派的洗礼,这位几乎一直创作到他生命最后一刻的画家终究在现代艺术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而事实上,夏加尔一辈子都没能真正离开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小城,他曾说:“即使来到巴黎,我的鞋上仍沾着俄罗斯的泥土;在迢迢千里外的异乡,从我意识里伸出的那只脚使我仍然站在滋养过我的土地上,我不能也无法把俄罗斯的泥土从我的鞋上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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